“我”周遗昉气笑了。
这就流氓了他还没怎么样呢,就成流氓了,上辈子不是还主动勾他他都没骂过她流氓好不,做人可不要太双标。
他在古蔺兰头顶咬牙切齿,点着她被钟情蛊咬了的伤口:“这就流氓了,才哪到哪儿,还得有六天呢。”
古蔺兰洁白的贝齿咬着裙摆,腿儿张着,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。
这副样子不说男人了,便是自己看了都脸红不已。
古蔺兰不自觉就想起了昨日的那些事,
古蔺兰手臂掩着双目,一张脸蛋红透了。
袖珍的衣裳并不好脱,他拽掉了古蔺兰的单裤,小小的红果子沿着她雪白纤柔的脚踝,慢慢扫过长腿。
冰凉的果实扫过,留下一串透明的水迹,古蔺兰痒得扭了一下,被他捏着红果子上的小棍子敲了敲臀。
“啊。”古蔺兰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,又因咬着裙摆,声音又娇又婉转地从唇瓣间挤出来。
周遗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观察着她的神色,见她并不排斥,也没有皱着眉头喊疼,施力,果子微微往里钻。
她有一瞬间的怔空,脑袋一片空白。
身体是青涩的,可灵魂却是通晓了情事的,因着昨儿的荒唐,还有一晚上的旧梦,勾出了身上残余着钟情蛊的情潮,几乎是他握着她脚,勾弄腰带的时候,她便咕了一口蜜出来。
东西又小,这个过程并不难捱,难捱的反而是没有羽毛灵活,不能都顾及到。
钟情蛊的蛊毒慢慢上来,她迷茫着一双眼睛,原本澄净的眸子此时盛满水光,朦胧的地望着周遗昉。
红红的嘴儿微张,被浸湿的裙摆自齿间滑落,她低声叫他名字,满心满眼都是他,周遗昉又妒又嫉地看着只剩嫩枝留在外面的果子,看着她长发垂散下来,一缕青丝泛着潮气贴在细白的粉腮上。
他问:“好吃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