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遗昉眼皮阖下,食指一挑就将她的鞋子挑落,露出纤柔的雪足,还没他指甲盖大。
小手抓着衣摆,一双眼睛灵动地看着他手中的红果,顿悟道:“你是不是又要惩罚我。”
周遗昉看着她微红的脸,忽然就有些迷茫,下意识哑声道:“又”
他什么时候惩罚过她了。
她看着周遗昉尚带着少年气的面颊,渐渐出神,依稀透过这张脸,能看到几年后他的影子。
“明明,明明就是……有。”很久很久以后嘛,上辈子的事了,但她是记仇的小气鬼,她现在还记着呢。
她感觉到周遗昉手指头贴着她脚,扯开了她裙子里的里裤的裤带,裤头松松垮垮地掉到腰腹下,被他轻易拽掉,挂在脚腕上。
她轻轻咬着唇,要收回脚藏到裙子里。
“说清楚,不说清楚今天就光着屁股玩吧。”他望着脸红到脖子根的小人儿,目光从她纤细的脖子移到光溜溜的雪足,按住她要缩回裙子里的脚,手指肚揉着,温和笑道。
“哼。”古蔺兰皱着小鼻子,将脸移开。
周遗昉笑出声,飒爽的笑声从胸腔里震荡着发出来,他低头,在古蔺兰头顶,低声:“挺有骨气。”
“行。”
暖暖的日光照着,就算小腿和足腕裸露在外面也不冷,眼睁睁看着他撩起她的裙子,裙摆掀到她粉润的嘴唇下,让她咬着。
慢条斯理地将接骨草果实放她面前对比。
古蔺兰大抵知道这是他用来做什么的,腿心并了并,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眸左右乱瞥,就是不敢落到他手上,眼帘颤着小声道:“流氓。”
流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