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就在身边,尽管不是未来那般成熟理智的模样,可她还是会忍不住去靠近,去亲近。
想让他像从前一般哄她,抱着她。
他要抱着她亲,要对她做更过分的事,让她一天都不能起床,她也不会哭着说不可以了。
她对自己说没关系,等他睡着了,她就偷偷去看他,她可以等,等21岁的周遗昉找到她。
不管他有没有上一辈子的记忆,不管他找不找她,她都会等着他。
但她没想到自己会睡着,半夜根本起不来。
更不会知道周遗昉会那么狗,连让她起来的机会都没有。
周遗昉拿着核桃问她愿不愿意住核桃屋,她没有反应。
他强调:“苗人可吓人了,巫蛊很是厉害,像你这样的小娘子,还不够虫子塞牙缝,你只有贴身跟着我,只有我才能护你周全。”
他说了好些,古蔺兰都没有反应。
对着空无一人的车厢自言自语显得太蠢笨,已经有好些人偷偷将余光撇来了。
周遗昉咳了咳,当她默认了,将车窗关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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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,军队安营扎寨。
周遗昉留了风干肉条和果子在车里,不必担心古蔺兰饿着。
天气严寒,军营里的糙汉子们拿起随身携带的烈酒围着柴火堆吹牛,马上行军,很多时候都是靠着这口来一口酒撑下来的。
周遗昉不摆官架子,坐在旁边听他们吹牛。旁边的人将装酒的袋子递给他让他喝,他也不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