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所有人,当天都喜提临时加班通知一则。
最为离谱的是,男狐狸精缠了她一整晚,最近演技上头越来越娴熟,伴随着下下撞击,声声质问她,“你,舍,得,对,我,浅,尝,辄,止,吗?”
沈愉初只想操起枕头打爆他的狗头。
因为沈愉初和季延崇的恋爱关系,向来统一战线的沈父沈母有了隔阂。
听说沈愉初找了个比她小五岁的男的,而且是她的私人助理,据说长得还很帅,周梅气得快撅过去,见天捶着桌子嚷嚷老天不长眼,女儿居然被男狐狸精迷昏了头,还要养男人。
沈文军倒是接受顺利,觉得女儿都三十多了,能找到一个就不错了,就别挑拣了赶快定下来。
反正都比较让人无奈。
周梅的反感情绪更为激烈,所以过年期间沈愉初带季延崇回家,碰灰吃了个闭门羹。
季延崇是个亲人观念淡薄的人,对见家长一事没什么执念。
但脸上总归是不怎么好看。
于是,为了回家特地腾出来的三天时间,无所事事。
今年过年来得迟,行人虽是棉袄厚裤,树枝上早早绽了春意,钻出一个个嫩绿的苞芽,配上市政挂的小红灯笼,别致的可爱。
他们临时起意,牵着手在街上晃,走哪儿算哪儿。
街角遇上一家小型画廊,装潢清简,品味不俗,引得沈愉初在展示窗外驻足。
右下角摆放的一副海景画,画者签名是会心。
沈愉初咦了声,指着回头问:“这是不是你姑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