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校长大师还表示:同学反响热烈,要是有下次,他还敢录。
由此,航大学生学到了一个道理:我佛专渡憨批,要想日子过得去,就得好好做个人。
善恶是非这样哲学的命题,或许需要一生去参透。但是校长的课不用,非但不用,还可能让大家的一生在三个小时内看到终点。
像虞竞生这样的外聘荣誉教授开设的课程结业,往往意味着学期过半。再有六个教学周,选修课也考完试,就渐渐进入期末了。
一周复习,再一周考试。
为了确保学生在复习周足够温书,学校特取消了实战学院的早操和夜跑。大一的小同志终于熬来了和普通大学生差不多的待遇,各个乐得仿佛能上天。
顾铎在松散风气的袭击里首当其冲,率先带着邢慨早出晚归,爬墙去外边的便利店。这店其实有三层,能自习、能上网,还配套了简单的电玩。
最重要的,是这位置不算完全的军事封闭区,可以点外卖。
两人敞开肚皮胡吃海塞,第二天直接进校医院双双挂水。
虞知鸿去探望的时候,仿佛看到两只霜打后上锅蒸熟、经过一套精细工序、最终打造出来的的蒜茄子。
他拿出保温桶,一人一只:“医生说,你们只能喝白粥。”
邢慨感激涕零,挂一天营养针饿得够呛,他立刻用没打针的手开始顽强奋战。
顾铎瞥了一眼,很不感兴趣地扭过头,不想搭理人。
虞知鸿说:“吃一点,保护胃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