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慢慢适应一下就行了。”
温景也没坚持,只是又把冷怀素拨到头顶的墨镜滑了下来,架在她鼻梁处。
她喊了一声,温景解释道:“雪反射的红外线紫外线会很伤眼睛,戴一会儿先。”
从平台还有一条长长的木头栈道,栈道尽头是雪山可攀登的最高海拔观景台,再往上的独峰至今无人登顶。
这条木头栈道的尽头,观景台海拔4500多米,其实与平台不过一二百米海拔的差距,可走起来却比冷怀素想象里要艰难得多。
她走一段路就需要停下一会儿来恢复,表面上佯装镇定,可温景活蹦乱跳游刃有余等她的样子又令她觉得十分碍眼。
走到半途,温景趁她休息时不注意,在她身前蹲下身来,将她整个人背了起来。
冷怀素气得锤他的背,捏他的耳朵,说:“你放我下来!我自己能走!”
他这一背不要紧,还步伐轻健,走得叫一个脚下生风毫不费力。
栈道的游客纷纷把视线投了过来,冷怀素还隐约听见有女生怂恿自己男朋友说:“你看看人家,你不能背背我吗?”
“你要是有那女孩一般轻,我抱你上雪山。”
“滚!”
她顿时脸上烧了起来,缺氧的反应好像也一点点上来了。
温景不为所动,她只好伸手去掐他的脖子。
他白色的羽绒服依旧敞着,脖颈处没有任何遮蔽,却比冷怀素的手要热上好几分。
她虚拢着温景脖子摇晃了几下,他终于停下了脚步,却抬起右手来捂住冷怀素温凉的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