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明松自是没有这么大能耐。
“且熬着吧,指不定你运气好,封了官职再赏你个官宅。”
他没再挽留秦则。
眼看着客人准备告辞,戚铃兰喊了秦则一声。
“秦公子。”
秦则脚步一顿,疑惑地回过头:“铃兰姑娘,怎么了?”
“我看秦公子方才是一个人走着来的,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,是没来得及雇佣还是不曾做打算?”
这一问倒是让秦则愣住了,他自幼家贫,父亲去得早,剩他一个人照顾母亲到十五岁,母亲也走了。
早两年是没有使唤人的条件,如今是没有找人伺候的意识。
“我自己起居没什么不方便的,就不必雇人伺候了吧。”
戚铃兰道:“秦公子好歹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,伺候的人可以没有,管家车夫总是要雇一个的,最好是雇个练过拳脚的,凡事都方便一些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戚明松也颇为赞成地点了点头。
“铃兰总是比我想的周全。乐安街离酒肆赌坊不远,平时里打架斗殴偷抢钱财的事情都不少见,进出有人跟着,他们就不敢动到你头上。”
秦则笑着说:“我也没那么呆笨,他们要是冲我来我撒腿就跑了。”
“那传出去多不体面?”戚明松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如今每个月都领朝廷俸禄,还有陛下的格外恩赏,买两个奴仆绰绰有余,别吝啬这点小钱。”
秦则还是听进了劝说,应了下来:“好吧,我多留意着,有合适的便雇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