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说道:“还请李管事不要怪我多嘴,那下毒的人恐怕不是这妇人。”
李茂一怔,随即说道:“此话怎讲?”
云初只是昨日才见过那妇人一面,怎么就这么确定那妇人不是下毒的人?
云初说道:“景公子中毒的时间至少有三个月以上了,问题的根源还是在这特制的皂角粉上。”
三个月前他们压根就不在定阳,更不认识这洗衣妇人了。
所以傅景胤中毒的真正原因还是因为皂角粉,而不是那洗衣裳的人。
云初想到傅景胤已经中毒这么久,却到现在才发现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以前都是怎么洗衣裳的?”
李茂闻言不由得语塞。
“就是……随便洗洗……”
他们一群大男人,哪里会在意洗衣裳这种女人才做的事,在外面自然是交给驿站客栈的人洗,在京城更不缺洗衣裳的人,有时候在野外一时顾不上,就是随便指个人去洗。
所以给傅景胤洗衣裳的人常换,不变的却是那特制的皂角粉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才被人钻了这个空子下毒。
云初见李茂神色难看,只以为他们一群人常年在外不容易,自然不注意这些细枝末节,唯有微微叹息。
她拿起已经晾得半干的药方,递给李茂。
“这药方你拿着,一会儿我回医馆去,叫人给送药来,等他醒了再喂他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