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问道:“他怎么样了?”
李茂面露喜色,向云初深深鞠躬下去。
“半夜的时候主子醒了,用了一碗燕窝粥,身体也无不适,我替主子多谢云娘子救命之恩。”
他见傅景胤醒了,本想立刻请云初过来诊脉,傅景胤听说云初为了救他精疲力尽,还在休息,就没让他去吵云初。
听说傅景胤没事了,云初才放下心。
“屋里有纸笔吗?我再给他开个方子,约莫再有三五天就没事儿了。”
李茂连声答应,请她进了房。
云初走到床边,见傅景胤还睡着,便轻轻替他把了脉,然后走到桌边写方子。
写完方子,云初把纸张放在一旁晾着,问李茂道:“那洗衣的妇人怎么样了?”
她记得那妇人也中了毒,只是李茂和李四他们怀疑是那妇人下毒,拉下去审讯了,云初到现在还没见过她。
那妇人只是洗衣的时候会接触到皂角粉,不像傅景胤一直穿着沾染了毒粉的衣裳,又是干惯了粗活了,身体底子十分强健,因此中的毒比傅景胤轻得多。
提起那妇人,李茂的脸色就不大好看。
“喝了您开的药,已然好些了,只是还是不肯承认是受何人指使。”
云初顿了顿,问道:“那妇人是一直跟着你们的,还是你们到了定阳才找的?”
李茂回答道:“是我们住在这里以后才寻的。”
他们跟随傅景胤出京,本以为主子要像往常一样四处游历,没想到会停留在定阳这么久,因此那些做杂活的人都是临时雇来的本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