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春秋现在听着顾参商问问题就来气:
“怎么?上次让我算塔上有几盏灯,现在又要让我算这水里有多少酒?”
顾参商:“……”
他对谢春秋的不学无术确实是有所了解,但万万没想到,谢春秋这不学无术出了一种境界。
顾太傅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这事说来话长,我便长话短说吧。”
“流觞曲水也算是花朝宴上的一乐,不过,流觞曲水不同于六艺,它不是面向五湖四海,也不会再众多来宾面前展示,更多的是王公贵族们聚在一起,图一个小乐子罢了。”
对于找乐子这件事情,不需要顾参商明说,谢春秋便能一点即通。
这言外之意便是“流觞曲水”是那些高官显贵,皇亲国戚们私底下找快活的玩法。
巧了。
谢春秋从前作为谢家孤女,高官显贵勉强算一个,作为太子妃,皇亲国戚她也能勉强算一个。
而这些人里,肯定也不乏有谢春秋这种胸无点墨的娇小姐,或者是些世继爵位纨绔世子爷。
规则不会像六艺那般百花齐化复杂多段,各家拼尽全力只为了争一个彩头。
毕竟会来这场面的人也不缺那么一个小小的彩头。
别人都趋之若鹜的,他们却嗤之以鼻,唯一看重的,不过是一个面子罢了。
所以,这“流觞曲水”的规则不会太复杂,但是最终的彩头,却一定不会比“六艺”差。
谢春秋点点头:“嗯,所以这个‘流觞曲水’怎么就算是我争取来的了?”
“还记不记得那花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