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圈下来太平无事,韩澈舒了口气,觉得意兴阑珊,打算回府。宛如身子刚好,先让她多休息一阵,今晚他去哪个姬妾房里呢?露珠?娇蕊?清荷?晴烟?就清荷吧,肖似她的程度只比宛如差一点点,不过他最喜欢的是清荷的性子,柔柔婉婉的,绮璇一向如此
这天是秋社,街道两旁的酒楼笙歌阵阵,街边铺子竞相叫卖新结的葫芦、饱满的红枣、馨香的花篮、热腾腾的社糕等等。韩澈在一幢小楼前停下,静静地听着二楼传来的欢歌笑语。
众里寻她千百度,生死相隔,伊人无觅处。
韩澈觉得萧索。满城喧嚣,独撇下他一个冷清凄楚。
秋社日,妇女归宁。那年的今天,绮璇带着弟弟送的青葫芦和红枣从廖家返回,半路上就叫他“劫”出了马车,上了他的马鞍。他打量侧坐在身前的她的绯红笑脸,低声问她想不想夫婿,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?
“无耻的混账、负心汉!”
随着一声叱骂,二楼倏地飞来一块石头,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韩澈的马头,马儿受惊狂奔,载着韩澈向沿街人群冲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猜猜这石头谁扔的~n_n
第十章
韩澈见失控的黑马直直冲向街角一位摆摊的老人,情急之下飞身跃起落到老人面前,拽了对方火速躲开。
惊马的铁蹄顷刻之间踢翻了摊子,货物滚落一地。就在那时,韩澈松开惊魂未定的老人,猛地挥出长长的马鞭,死死捆住惊马的脖颈。
发作的马儿狂躁异常,韩澈咬着牙,双臂用力收紧鞭子,身体几乎被拖倒。韩府那些被吓呆的侍从惊醒过来,一拥而上相帮,总算将惊马制住。
“是谁干的?”韩澈的心腹王吉冲楼上喝,“给我上去搜!”
“我。”一位清秀少年走了过来,他头扎白色方巾,身着白色布袍,神情冷得像冰。
韩澈仿佛早已料到一般,一点惊怒都没有,只流露出淡淡倦意,对着少年轻喊:“鸿弟……”
“住口!谁是你的鸿弟!”廖晏鸿愤怒地指着韩澈的鼻子,“你不配这么叫我!无情无义、沽名钓誉的小人!自私自利的负心汉!朝三暮四的浪荡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