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玉山道,“我听说,西南王也参与了北疆的战事?”
冯许道,“是。”
元玉山:“可否详细说来?”
冯许看向元玉山,这新皇帝虽然年轻,但性子一点也不懦弱,比起谨小慎微的元禹易,他冒进很多,也不怕得罪人,该问的,不该问的,只要他想知道,他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。
冯许道,“西南王只是在场旁观,并没有起到决定性作用。”
元玉山:“她怎么会过去?”
“慕容幻的鬼兵屠了金玉镇,她过去找慕容幻算账。”
元玉山:“我听说,将离也在?”
“他也只是旁观。”冯许一边说着,一边暗骂,新皇真是个麻烦东西,不仅消息灵通,而且凡事都要过问一遍,以后在朝廷的日子可不好过。
元玉山起了好奇心,让冯许将北疆战场的事情娓娓说来,看得出来,他对将离及其门下的几个弟子尤其在意。
这恐怕又是个将离的崇拜者?冯许暗暗地想。
元玉山道,“冯将军是将离的弟子,柏阳王司马越也是将离的弟子,听说你们在仙封时,一同吃,一同睡,关系十分要好,你能不能去一趟柏阳,劝司马越归降我朝?”
冯许道,“慕容幻也是我师弟,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要好过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元玉山道,“慕容幻本就是鲜卑人,将离受他为徒时,并不知他本性如此恶毒,司马越是我汉人,汉人和汉人之间,能有什么不好好商量的?”
“陛下若想劝降柏阳王,方法多得是,找我就找错人了。”
元玉山:“西南王呢,她也是你同门师妹。”
冯许: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