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嘉式请求面圣,燕绥还未答复,他就到了御书房,燕绥来不及往腹部缠好生绢,便多套了层衣裳,到御书房已是出了一身的汗,额头鼻尖都是亮晶晶的。
“摄政王匆忙进宫,是那桩大案有了眉目?找到晏随舟了吗?他还活着吗?”燕绥坐于上位,有些气喘。
徐嘉式隔着书案站在他面前,探身用衣袖轻轻擦拭燕绥鼻尖的薄汗,字字句句咬得很紧:“陛下很担心晏随舟?”
细腻的衣料擦过皮肤,带走湿热,又带起另一种燥热。
燕绥心脏跳得很乱,迟迟没有回答徐嘉式的问题。
徐嘉式很快退后,方才那僭越的行为仿佛是燕绥的幻觉,燕绥听见他说:“找到了。连同疑案的凶手也基本确定了。”
燕绥双手撑着桌案站起来:“是谁!”
徐嘉式低头看着袖口的小片湿润,暗色的痕迹来着皇帝,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他还没回答,双顺进来禀告:“陛下,岱钦王子求见。”
——
御书房中,燕绥坐于上位,下位是乌云宝音和徐嘉式对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