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为保命,那就是交易是耻辱是迫于无奈。
若不为生死计,便是情之所至心之所向。
即使这份感情永远不能公之于众,但燕绥希望有一日能对徐嘉式坦诚自己所有隐秘的情绪——前提是燕绥明确他心亦然。
裴良方自己单着,没兴趣深究小两口的缠绵悱恻,只是对燕绥强调:“我开的药需要一日不落地喝,忌剧烈动作,忌房事。”
面对如此直白的用词,燕绥有些不好意思:“但是你不是说暂时没办法解决白头吟吗……下个月十五……”
裴良方皱了皱眉,徐嘉式那老狐狸把小皇帝拿捏得死死的,倒连累他又砸招牌又扯谎:“我说不用就不用,按时喝药就行了!”
“这药要喝多久?”
“少则两三月,多要八九月。”
裴良方先前说白头吟暂时无解,却又不让他们用原先的方法解毒,实在是奇怪。但既然是徐嘉式信任之人,燕绥也没有别的话说。
“好。朕会按时喝的。”
裴良方开的药有些苦,幸而燕绥不是怕苦的人,每日按时喝药,希望能彻底解决白头吟之困。
若真能几个月之后就能彻底解除白头吟,以正常的方式堂堂正正地和徐嘉式相处,那就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