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顺没跟着去寺里,但听说了下毒之事,见陛下神色愉快摸不着头脑:“陛下不后怕么?”

燕绥说无事。

后怕当然是会,毕竟生死一线,但有徐嘉式在就自然安心。除了他,没人会因为干呕而下令彻查后厨,连燕绥自己都没有这么谨慎。

徐嘉式说他不喜欢燕绪……他府里也没有女人……有没有可能,徐嘉式会喜欢燕绥?

裴良方进潜用殿为燕绥请平安脉看见皇帝双颊绯红,搭上脉搏问:“摄政王今日和陛下说什么了么?”

“没……没啊……”燕绥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,很快反应过来,“神医怎么知道摄政王也去了宝峰寺?”

“皇家果然都多疑。换另一只手。”裴良方边把脉边道,“摄政王先来找我,问我给陛下吃的什么药,唯恐我是靖国的奸细毒死了陛下,审问清楚了才说去找陛下回来吃药。想是迷了路,早晨出去傍晚才找人回来。”

燕绥听了裴良方的话心中发热,他向来把裴良方划归徐嘉式阵营,但有没有可能其实应该划分为他和徐嘉式,然后是裴良方这个外人。

燕绥尽力隐藏宝峰寺之行带给他的喜悦,更不会和裴良方说今日和徐嘉式一起助人逃婚还钓鱼吃鱼。即使裴良方知道他们早有肌肤之亲,可同床共枕是一回事,心动又是另一回事。

燕绥不喜欢裴良方一脸看透一切的神情,因为他真的猜中了。

燕绥问白头吟什么时候能解决,裴良方怔了怔:“不好说……其实我还是那个意思,解不解决对你们没有多少影响。”

诊完了脉,燕绥收回手摇头。

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