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良方手上一顿,收起戏谑神色:“他对你就如此重要,重过皇权帝位?一百多年前,这江山本来就是你们徐家的。”
徐嘉式:“两百年前,全天下都是谢家的。”
裴良方点头:“我心里有数了。放心,这药对他没坏处。他年纪小,心思又重,哪经得起你反复折腾,这方子是让他补身的。”
徐嘉式神色和缓许多:“解药什么时候能配制出来?”
“其实你们根本没中毒。”
裴良方语出惊人,徐嘉式怔了怔:“不可能,每逢十五总觉得燥热难耐……他亦是如此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纯粹馋对方身子?”
徐嘉式默然。
裴良方戴上叆叇:“早在江州的时候,我给你把脉便觉得健康无恙,后来给小皇帝把脉也是同样。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察觉不出的毒药。”
徐嘉式沉吟良久:“确定?”
“确定无误。”
“为何不和陛下说实话?”
“说了实话,我还能留在皇宫中吗?”
徐嘉式闭了闭眼,缓声:“裴信,药王谷竟也会出你这样奸猾之人。”
裴良方挑眉:“不白住……小皇帝的祖母是靖国公主,他也算谢家后代。靖国复国后的第一位皇帝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,我能助小皇帝如他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