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在街上了。”
薛如意急道:“那怎么办?”
王晏之道:“放心,他会自己回来。”
经过这么一遭,薛如意暂时是不敢出去了。王晏之怕她无聊,从隔壁拿来麻将,招呼承恩侯和沈香雅过来一起搓。
打了几天下来,薛如意发现承恩侯打牌懵叉叉的,经常乱出牌。沈香雅稍微好一点点,但打的圈数多了,也会懵。等俩人走后,她好奇的问:“怎么瞧着你不太像她们生的?”
王晏之:“你是指脑袋?”
薛如意:“不,心眼。”
王晏之轻笑:“从前我也不这样,大概是病了十来年想了许多,心思敏感了吧。”
她眨了眨眼,环顾屋子,问:“你就是在这个屋子待了十来年吗?”她待几天都受不了,他却待了十来年,一年三百六十五年,十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天。
薛如意想想都觉得很恐怖。
要是她估计得疯。
然而王晏之却道:“确切的说是在这间房床上待了十来年,病重后起先还能下床走走,时日久了身体越发不行,只能坐在床弦边上往外看,后来干脆只能躺着。我时常担心哪天眼睛就睁不开了,又担心哪天把肺咳出来吓到丁野他们……”
他把薛如意拉到床边,从这个位子朝窗户看去,正好能看见外头一颗高大的白杨树。
“看到什么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