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也有些恼了:“那你说怎么办,你再继续教导?”
云涟县主见这锅甩不出去就跑到大房去闹,正巧王晏之也在,她抹了把眼泪把事情说了,质问道:“晏之,你就说这东西要如何赔?”
王晏之押了口茶疑惑的问:“二婶不是说任何事都可以包容?”
云涟县主被噎住,这话是她说的没错,但是……
王晏之又继续道:“我家如意还不太懂规矩,兴许她多去几日就好了。”
一想到薛如意那个祸害还要来,云涟县主整个人都不好了。第二日吓得称病,院门紧闭,任由薛如意在外头敲门都不开。
薛如意也是个实在的人,说了要好好学规矩就是要好好学,日日去报到。二房的门都被敲坏了好几扇,日日提心吊胆的云涟县主最后居然真吓病了。
烧得迷迷糊糊还拉着王沅枳的手抹眼泪:“儿呀,母亲的陪嫁,母亲的宝贝,你一定要给我打那贱人一顿。”
被委以重任的王沅枳欲哭无泪:他的战斗力在薛如意面前就是渣渣,被她打过的眼眶现在还隐隐作痛呢。
“母亲,要不让阿莜去吧,她是大学士之女,懂得道理多,咱们以理服人。”
突然被点名的陈莜温婉的表情有丝龟裂:她强势的婆婆和刚愎自用的丈夫什么时候要以理服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