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他看完书,又加了一顿杜仲党参乳鸽汤。王晏之盯着那汤,实在难以下咽,试探的问:“如意,明天能不炖汤了吗?”

薛如意不赞同的摇头:“ 阿娘说频繁起夜这种情况大多都是肾阳虚引起的,需要温补,不可讳疾忌医。”

然后她盯着他把一盅汤喝完。

睡前喝太多汤水憋得难受,怕再被误会,王晏之打死不起来

。偏偏薛如意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翻来覆去,催促道:“表哥要是想起夜就去吧,才第一日没有好转很正常的。”

王晏之根本不睁眼。

憋了一晚上,结果第二日他嘴里起了水泡,腰真的疼了。

薛家一大家子都用一种,瞧吧,果然肾不好的眼神盯着他。

王晏之:“……”表面淡定,内心想咆哮。

他明显是虚不受补,补上火了。

这样子是没办法去县学读书了,正好又给了他请假的理由。宋教谕对于他三天两头不来已经习惯,只要课业没落下就行。

他拖拖拉拉想直接拖过午膳,等时间差不多才出县学。县学外薛如意和薛二等在那,见他出来,连忙问:“怎么这么久?”

“宋教谕留着考教功课。”他看看天色,漫不经心道:“是有些晚,要不我们在路上随便吃点?方才肖茂说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面汤铺子,味道还不错。”

薛二不置可否,侧头问薛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