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不认识, 合起来也不认识。

写的到底什么鬼?

再往后翻翻?

衙差头头翻到第二页,其他衙差齐齐又往前凑了凑。那笔迹不像是墨迹,又不像手画的, 有点草。关键是这字好像白字, 一半一半的。

“头, 这第一句什么意思?”他随口念了出来,“老……老什么”

衙差头头定睛一看,上面写着“1老婆永远是对的。”,‘老’字认识,‘永’字也认识,‘对的’也认识,他钻着眼睛看,愣是没看明白。

看了半天,心头火起:“都是些什么跟什么?尽捡些没用的东西,还不快继续搜。”他刚要一把把手里的册子撕掉,黑夜里猛然刮过一阵强风。

黑影从眼见闪过,一张蒙着面的脸扑来,他伸手格挡,手里的册子突然就没影了。

“小贼。”他大喊一声,拔刀就砍,其余衙差反应过来,也同时拔刀。

刀才刚出鞘就被一记扫堂腿扫的四仰八叉躺倒在地,接着又被人用木棍一顿狂敲。手法太过纯熟,不是经常敲人闷棍就是经常围观人敲闷棍的主。

手段老辣,棍棍往软肋上敲。

一阵哀嚎过后,四下静悄悄地,根本没了人影。等师爷带着人急急忙忙跑出来,瞧见地上的人连忙奔过去问:“发生何事?贼人呢?”

“跑,跑了……”众衙差随意乱指方向。

师爷:“有没有看清楚贼人长相?”

衙差头头仔细回忆,下手这么狠肯定面目可憎,“奸嘴猴腮,蒙着半截脸,对了,是个独眼龙。”一晃而过的时候,他瞧见那人右边眼眶乌黑半闭,显然右眼有问题。

‘尖嘴猴腮、独眼龙’的王晏之抢到东西后,一路疾行往回走,等跑到无人的地方,才借着微弱的火折子查看小黄本有没有损坏。

岳父大人给的东西实在太深奥,他也只隐约一知半解,万万不能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