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了?”六清摸摸下巴,“那你吃的药里都有哪几味?”
陆析钰支着头,不声不响地做起了合格的看戏人。
可姜玖琢却没有犹豫,淡定提笔。
见她下笔如有神,陆析钰很惊讶:“这你都背得出?”
姜玖琢看他一眼,低头写了两张纸,一张给陆析钰,另一张推给了六清。
第一张写着背不出,第二张写着忘记了。
“……”
陆析钰也没料到她那么坦诚,抓住了死穴:“吃了那么多年一点都不记得?”
姜玖琢却是理所当然地点头,又提笔写下:换了新药方,前些天去追蓉儿为了留记号全洒在路上了,当然不记得。
陆析钰哑然,失去了逗弄人的乐趣。
六清却站了起来,神神叨叨地念:“不行,不行,这药不行啊。”
陆析钰和姜玖琢对视一眼,齐齐看向六清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
直到见到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皮卷,展开后,一排针灸针高矮不一、整齐罗列。
六清又把皮卷卷起来,坐回破竹椅子上,对姜玖琢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。
“来,给你头上扎几针,一定能好。”
姜玖琢头皮一阵发麻,针还未扎,痛感已然升起。
剑呢,今天为何没提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