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。
“她就是单纯不想理你。”陆析钰很自主地坐在姜玖琢身边,说出了她的心声。
六清也是个没皮没脸的,半点尴尬都没有,拿了块脏兮兮的抹布往小桌子上一垫:“我先把个脉。”
经历过陆析钰,姜玖琢已经摸清了这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性子,于是直接去柜台前拿了纸笔,写道:我练了很多年剑,很凶。
“唉哟,害怕害怕。”六清拍拍胸口,转眼就换了块儿干净的脉枕。
陆析钰用扇子挡脸,默念“很凶”二字,很给面子地忍住了笑。
姜玖又看了眼六清,才把手放上去。
饶是知道方才只是闹了场误会,但此时此刻她额上还是沁出了汗,盯着自己手腕再度紧张起来。
就在六清准备下手时,陆析钰:“等会儿。”
姜玖琢屏着的一口气突然就松了一半。
陆析钰掏出一块帕子,慢条斯理地折好,铺在她的手腕上:“六清,讲究些。”
姜玖琢这才注意到六清又不要命地拿起了那块破抹布,她转而又瞟了眼手帕,说来陆美人不愧是陆美人,这帕子比她娘让她带的还要精细……
六清嗤了声,终于伸出了把脉的魔爪。
过了会儿,也不知道他把出了什么,就摇头晃脑地站起身来:“你哑了多久了?”
姜玖琢镇定地比了个“十”。
事到如今慌也没用,看这个道士不靠谱的样子也没王妃说得那么神,那只要她不说话,就没人看得出她其实不是个哑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