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秦四海那里拿走了画像之后,陆暄犹觉不足。
有一个许鉴,就定还有许许多多其他把君子道义挂在嘴边、背地里却做着这种腌臜事儿的人。
旁人怎么想这事儿的陆暄不知,他只觉得,像苏婵那样的女子,是容不得这般去亵渎的。
思来想去,陆暄叫了暗处的江卓。
“主子,您找我?”
陆暄淡淡“嗯”了声,“你与江然报个信,叫她除了防着朝堂上的那些人,还得提防着京城的那些登徒子。”
“但凡遇着一个,打一顿,不知悔改的,”陆暄眼神泛着冷,“就打到知错为止。”
“……啊?”
江卓懵怔,“登徒子?”
莫说那苏姑娘声名在外,如今又是侯小姐的老师,京城上下还有哪个不识趣的敢轻易去惹她么?
陆暄冷冷看向一脸茫然的江卓,看得他心里发毛。
半晌后,才听陆暄没好气地甩下一句:“男人都是登徒子。”
江卓:“……”
……
初一祭孔大典,祭酒宣读完告文之后没多久,圣旨便下来了。
一式两份,一封送到了国子监,一封送到了苏府。
而这个时候的陆暄还在赌坊,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骰子,旁人的热闹似都与他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