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倔得跟驴一样,不和你说就是让你安心养伤。”安国公叹息一声,告诉她参与行动的绑匪全部抓获,三队人马一共二十人,也全部处死了。
“幕后真凶?”
“还没定论。他们人是土人,各族都有,可兵器不是,土人没有那样精良的兵器。”
迟生把自己迷糊记下的线索和安国公说了,得出结论:“是精锐,与侍卫长仿佛。”
“是,所以肯定是借刀杀/人,至于借刀的人是谁,还需要查。”安国公也很疑惑,生活不是演绎话本,出事了有个具体目标可以怀疑。这次的绑架案,下手迅速、简单粗暴、成功率高,若不是春生迟生异于常人的冷静和行动力,早被人握在手中当棋子,或者直接杀。。了。
安国公现在看谁都有嫌疑,府里大排查几遍,一时之间,人人都缩紧了脖子。
虽然没得出结论,但迟生要的就是不被隐瞒的态度,得到祖母每天都派人来通报进展的承诺,迟生终于能安心养病了。
她坚持和春生住在一起,春生在,睡觉都要安稳一些。
安国公做主把她们挪到一起,每天早晚来看一趟,以前忙碌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的祖母,如今天天见,反而不是好事。
白大人把公务带回国公府处置,阿温表兄一整天一整天的陪在身边。江德停课之后就被家里人接回去了,现在却天天往国公府跑。
迟生朦胧中听到过哭声,但没人会在病人面前流眼泪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