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情况不明,单以菱还是怔愣半息。
太……漂亮了。
不,不能说漂亮,她并非雌雄莫变的长相,从来都是强势的俊美,并非柔美。
可单以菱还是觉得她好看、漂亮。
似猎豹般的漂亮。
单以菱反应过来,翻身坐起,凑近一点,不知道该不该碰她,“你……酒里到底到底是什么药啊!”
他想起方才,着急连带着慌张,说话间甚至带了哽咽,“你既然都知道酒里有药,怎么还喝第二杯呢?你……”
“以菱,”郑嘉央忽然唤他。
单以菱声音戛然而至,而后傻傻道:“……啊?”
郑嘉央撑起身,呼出一口气,慢慢道:“我好像知道是什么药了……”
她、她方才叫他什么?
单以菱眼睛快速眨动几下,“……什么啊?”
郑嘉央握着他的手,贴在自己颈侧。
“好烫……”
见她模样,单以菱也有些反应过来了,看着她道:“……是……是那什么药?”
郑嘉央声音低哑,也看着他,“可能……”
两人面面相觑,一个因药而浑身泛红,另一个因“解药方法”而渐渐和她同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