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以菱知道,若是后来厌恶还可能是他不好,但她初见就不喜欢,那肯定不止是对他这个人,而是因为她不喜欢那一类人所致。
况且她都说了,是“一直”。
郑嘉央捏了捏他的手,道:“可能是天生的,从出生起,便不喜欢。”
单以菱睁大眼睛,“……啊?”
这还有天生的吗?
郑嘉央笑了声,明显不欲多提,“下次有机会与你讲,你还没说为什么。”
单以菱道:“因为爹爹和教习掌事都说,太女正君身份特殊,一定要如此啊。”
再说男子端庄,不是应该的事情吗?
这还有什么为什么的。
郑嘉央道:“所以你就装了这么久?”
单以菱眨巴眨巴眼睛,声音软糯下来,“也不算……‘装’吧,只是需要而已。”
他如今见其他宫侍,不还是要和从前一样吗?
郑嘉央道:“你若不想,可以不用。”
既然是在皇宫,他自然是想怎么样便怎么样的。
单以菱想起温君侍为首的其他宫侍,皱了下鼻子,接连摇头,“我觉得挺好的,真的。”
他们都那么……端庄清雅,他若像个小傻子,那多丢人啊。
只要他愿意,郑嘉央自无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