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严一维向陈先生提出这要求的时候,陈先生冷笑一声,如他所愿,让他走了。
他要选那条更难的路,他成全他。
最烈的马,最好的枪都需要被驯服。他最后还是要乖乖回来的。
严一维立马就要赶回去收拾行李。
这次,他狠狠得罪了陈先生,一下出差好几天,远渡海外,又是刀口舔血的事。
连收拾东西也是急匆匆的,他深夜回来,楼上都没去。
自从上次吵后,两人也再没有说过话了。
严一维加派了人手,将家里围得密密实实。
陆雪羽再也没有机会出去浪。
他满肚子的怨气,只想见了他就要争辩一番。然而等到半夜,好不容易将他等来,他却偏偏不上楼。
陆雪羽辗转反侧,听着楼里的动静,想下楼看看又抹不开颜面。
这时,严一维忽然上楼来了。
他连忙翻身躺着装睡。
严一维将卧房里的大衣、枪都带上,看着那月光下笼着的单薄身影。
陆雪羽很会气人,很会戳人心肺。从上次吵架后,他就再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,一眼没有看过他。正如他所说的,他要是恨一个人,就再也不会理他。
现在他在他面前了,陆雪羽依旧背对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