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找到合适的房子和室友都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,得花不少精力。
她觉得陆北炀考虑得还挺周到,没什么毛病,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,她撇开那种奇怪的感觉。囊中羞涩,她抿了下唇问:“你这儿的租金会不会很贵呀?”
谁要你租金了。
陆北炀舔了下唇,不动声色道:“古人云,施比受更有福。我本来也不差钱,你看着给吧,反正我——”
反正我也稳赚不赔。
他停顿了下,瞳孔深深,薄唇勾着,每一个字携着一抹意味深长:“就当攒福了。”
要是集团那些高管知道他们杀伐果断、冷血无情的总裁,这么温文尔雅,低声细语地和别人谈论着八毛钱房租的事儿,怕不得三观崩裂。
姜念觉得陆北炀可真善良,有些感动,“那我先租一个月,一千块?等找到合适的房子,我就搬出去。”
陆北炀欣然同意,心想只要能租,什么都不是问题。
好像有一个词叫什么?
徐、徐、图、之。
“这里是主卧吧……我一会儿就收拾东西去客房。”
陆北炀:“你都躺这儿了,今晚就先凑合吧,我去客房。”
姜念点头,嗯了声,睫毛长长的,目光软软的,乖得不像话。
有时候,陆北炀对她的好脾气会有种又爱又气的感觉,生怕她脾气太好,被别人欺负了去。
失神间,陆北炀见小姑娘掀开被子起身,他瞪大眼睛:“你去哪?”
姜念看着他紧攥着自己的手,有些疑惑:“……我想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