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带着你们慕容家的罪孽,好好的,赎罪一样的,活着。"
次日一早,千岁爷在朝堂上宣布,陛下染了急症,已经连夜送到溧水行宫养着了,自今日起,宫中内外所有事务,由他一应负责。
看着朝臣们或惊或怒的反应,他嘴角勾着笑。
不满意么,那这才开始呢
只怕他们慕容家小陛下的病,是养不好了。
他端起一盏茶,慢悠悠的放在了唇边,眼睛瞥了一眼龙椅的位置。
这么好的江山,不姓裴,那才是真的可惜了!
下了朝,他踱着步子进了鸿宁殿,大殿戒备森严,门窗紧闭,又用黑布密密地包着,竟然连一丝光都透不出来。
整个殿内鸦雀无声,他推开殿门进去,一束光也跟着照了进去,再关上们,这束光又消失了。
殿内传来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,身材纤细的少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,坐在床上,听见他的脚步声,那少年突然紧紧抱住了自己,声音沙哑,"别过来。"
"别碰我。"
裴確踱着步子走近,对上了一双绝望而无助的双眼。
床上的少年声音细弱,"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朕?"
裴確冷笑,"我早就说过,这是你应得的!"
裴確顺势坐在他身侧,他今天的心情不错,便顺势揽住了小皇帝的肩膀。
"从今往后,没有陛下了。"
小皇帝身体僵硬。
"今天早朝,本王已经告诉文武百官,陛下染了病,已经去溧水行宫养病了。"
"而你一一"
裴確扫了眼他脚腕处的链子,眼角带着满意的笑,"大周最尊贵无匹的小陛下,是我一个人的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