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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后,姐姐就对他愈发关心备至, 他就能常常将有趣的乐事讲给姐姐听了。

那么快乐的日子,偏偏被人打破了。

有人说他俩的朝夕相伴是奸情,而姐姐为了避嫌,又待他冷淡起来。

想到这,魏勉一字一顿地道:“你可以为了他让我改口而打我,为何就不能为了我而无惧悠悠众口呢?”

魏樱几乎是毫无耐心地皱眉命令道:“转过去, 我不想伤了你。”

没有移动,没有示好,他倔强地扬起头,一副任打任骂随你便的样子。

然后,那腰带一下子就抽到了他的腿上,火辣辣的疼,迅速突起的红痕似在提醒他刚刚做的决定有多糟糕,只这一下,他瞬间哭了。

他不断躲闪,可惜却避无可避。

纵使东躲西藏,可姐姐每挥舞一下,那锋锐如刀的腰带照旧能散落开来,落到他腰部、腹部、背部上。

皮肉轻颤,红痕不断,到处都疼,那近乎灼烧的质感就在提醒他难以忍受。

明明这腰带是布的呀,怎么这么疼!

“我要爹爹!我要爹爹!”他撕心裂肺地喊着,他知道这一招最是有用,姐姐平生最爱爹爹,可是又对爹爹的离去而充满愧疚。

因为爹爹走了,他间接也没了爹爹,幼时不懂事的时候,他只要喊着要爹爹,姐姐就哭了,心疼地将他抱起,开始哄他,还给他买好多吃的,说话都柔声细语的。

等他长大了,就从未说过一次这样的话,可此刻贯彻心底的痛让他难以自制地喊了,想让姐姐赶紧停下。

听到这孩子气般的呼喊,魏樱早就疼得不能自已,痛彻心扉到手都颤个不停,于是停了下来,喘着粗气。

在魏勉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,魏樱一字一顿地道:“给他道歉!”

“凭什么!”魏勉捂住肿胀的地方,心中怨恨愈生,不免凶狠狠地道:“我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