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服?”舒尔迟疑接过:“我没有定礼服啊。”
男人一脸为难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电话那头指定是您的名字。”
“那麻烦了。”
舒尔提着两个纸袋关上门。
将东西放在沙发上,打开鞋袋子,是双银色镶钻高跟鞋。
她看了眼logo,摸来手机给舒译打电话:“哥,这礼服是你给我定的吗?”
“礼服?不是我。”音筒里还有翻文件的声音,“你要去哪儿?”
舒尔顺手拆开礼服盒上的丝带,边掀盖子边说:“安城明晚有个时装展,我去看看。”
“在外面有事就打电话。”舒译叮咛。
舒尔笑着,视线触及礼服盒内的旗袍时,神色微顿,笑意也僵了下来。
跟舒译又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,她半蹲在沙发前提起旗袍。指尖拂过泛凉的绸缎面料,继而像是惊醒般丢进盒子,盖上盒盖直起身,把东西抱起走进杂物间扔了进去。
这旗袍她一眼就认出是出自旗袍大师章娴时之手。
章老师年岁已高,除却极合眼缘的,一般是不会轻易动手制作的。
而她身边能跟这位认识的,只有程昱。
还没离婚时,她每次酒会上所穿的旗袍都是章老师所出。
舒尔的视线从礼服盒上收回来,握着门柄合上门。
抵达机场后,舒尔办理好手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