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说来都是别人的事情。
可但凡想起,对舒尔来讲又是那么近那么远。
叫她无法不羡慕。
“她那边我来联系。”舒尔抬眼,又叮咛采编:“采访稿提前写好拿给我过目,有关父母方面的问题都不要出现。”
将这些安排好,她把玩着手机朝窗外看去。
……
等到傍晚下班。
程昱果真开着车再次出现在了大门口。
舒尔不愿跟他纠缠,发了短信告知后从后门离开。
这样的逃避持续了好几天,却也压根没有出现舒尔所设想的热情消散。
直到周五下午,开总部跨国会议时,舒尔跟美国那边的负责人起了争执。
她心情极差,实在没心思跟谁周旋。
然而一出大门就见手机屏幕亮起。
这人猛地撞枪口,她满心烦闷,只觉得程昱愈发纠缠。
临近七月,海城的天正值酷暑。
程昱靠站在车边,看见她挡着太阳光过来,打开门说:“是我考虑不周,忘了给你带伞。”
“下次一定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