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利的话,能赶到年前吧。”李骞说:“牡丹楼的生意一时半会儿的也交接不完,我自己的东西也是一大堆,得慢慢收拾。”
司空从他这句话里抓住了一个关键词:交接。
李骞也看着他,见他抬头,便笑着点点头,似乎在确定他心中的猜疑,“这几年九江门的吃相越来越难看,我也懒得再跟他们周旋,想要就拿去好了。我也一把年纪的人了,也想躲躲懒,过几天清净日子。”
司空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,“九江门参与了牡丹楼的生意?”
李骞微微一笑,“要在京城的地界上做买卖,当然要打点这些帮派的人。牡丹楼也不例外,当初可是白白分了他们三成的干股。不过,这些人不知足,手伸得也长。尤其我这次回来,发现咱们的大管事也拐弯抹角的说九江门的好话……”
司空明白了,牡丹楼的生意已经被九江门的人从内部给渗透了。
司空忍不住问他,“牡丹楼的事,师父不能做主吗?”
“师父倒是想做主,但下面的人阳奉阴违,都跟着九江门的命令走……你说这叫做主吗?”李骞皱了皱眉,露出厌烦的神色,“索性都让给闫老大好了。”
九江门的老大,姓闫,外号阎王爷。
“师父,”司空问他,“闫老大,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李骞很干脆的给出了评语:“又丑又坏。”
司空,“……”
司空心想,他师父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颜控啊。
“怎么个坏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