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就挑着点儿不相干的问了,“你经常出入牡丹楼?”
“是啊,”谢六郎大大咧咧的承认了,“你也说了,城东是我们的地盘,牡丹楼也是要给我们闫老大几分薄面的。比如我们的人去了,招待的会周到一些,当然啦,人家也是做生意的地界,不给钱是不行的。”
司空又问,“你常去?”
谢六郎想了想,“不能算常去,一个月总要去个五六趟吧。”
司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这还叫不常去啊。
谢六郎就笑,又叹气,“我知道小空你是想劝我好好过日子,不过呢……我也确实没那个心了,自从我那个婆娘跟着人摆了我一道,我就対成家这事儿灰了心……就这么着吧。也许哪天我又改了主意也不一定……你刚才想问啥?”
司空给他说的,这颗老心一会儿怒火中烧的,一会儿又酸的不行,“你……你自己心里有数,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定定神,司空问他,“你出入牡丹楼,有没有觉得它有什么不対劲的地方?”
“牡丹楼?”谢六郎想了想,“牡丹楼里的姑娘们都能歌善舞的,那几位头牌娘子还会作诗呢。我看好些风流才子都喜欢去捧她们的场。没什么不対劲啊,花楼不都那样?”
“林山翁,李骞,你知道这两个人吗?”司空只记得这两个名字,据说一个是前宫廷乐师,后一个是天分出众的师弟兼花楼的老板。
谢六郎一脸懵圈,“什么人?”
司空摆摆手,“没事,不知道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