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青春年少,又怎会调戏这般腌臜老妇?
心中虽不大舒服,可仍强忍厌恶,摁着那妇人不敢撒手,怕她跑了。
“把姑娘,这人如何处置?”傅敢追拖着那男子的衣领问云娇。
云娇还未来得及开口小,
便听那妇人哭道:“瞧见了不曾!这帮土匪强头,抢了我女儿,调戏我不说,如今还要处置我男将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我没得命活了……”
“你这奸人,强俘人家孩子,如今倒还反咬一口!”云娇捂着生疼的手腕怒道。
那妇人边哭边以头抢地,她晓得今朝讨不了好了,几乎是拼尽全力,瞧着极为凄惨。
围观之人瞧着不忍,纷纷劝说:“姑娘,莫不是有何误会?”
“不然,仔细问问吧,哭的这般惨烈,大抵是有何隐情?”
云娇忍着痛,也不理会那些人,朝着万年青道:“你去报官吧!”
万年青应了一声,一溜小跑走了。
云娇又对傅敢追道:“傅少爷,将这人抓紧了,别叫他跑了,等官兵前来便可。”
“好嘞。”傅敢追憨憨一笑:“姑娘还是叫我傅敢追吧,我可当不起‘少爷’二字。”
“好。”云娇朝他笑了笑,又吩咐道:“蒹葭,你去将那女孩抱来。”
她瞧着那女孩有些不对劲。
方才还高声尖叫,此刻却一丝反应也不得,像是昏死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