蒹葭去抱那女孩。
那男子还不肯放手,口中强词夺理道:“这是我女儿,你们要做甚的!”
蒹葭抱了几下,都不曾能将那女孩抢过来。
那男子眼珠子直转,他眼下只想找个机会弄死这女孩,便死无对证了。
这女孩之所以昏死过去,也是他方才趁乱将她在墙上撞了一下。
“放手!”傅敢追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子上。
那男子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,全然无法思索,只是乖乖按照傅敢追所言,将手中女孩交给了蒹葭。
蒹葭有些吃力的将那女孩抱到了云娇跟前。
“起开!”那妇人见只剩茹玉一人摁着她,忽然暴起,一把掀开他,便要仓皇而逃。
茹玉一个不查,往后倒去,额角撞在了门槛上,登时便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“捉住她!”云娇大惊。
围观之人中有人偷偷抬起一只脚,那妇人慌乱之中不曾察觉,便被绊的一头扑倒在地,将好摔在傅敢追跟前。
傅敢追不客气的一脚踏在她背上:“你方才不是说这是你女儿同男将么?那你跑甚的?为了自个儿不被官府抓,连女儿男将都不要了?”
围观之人一听便都明白过来,这二人确实是奸人。
在大渊朝,奸人这等偷人骨肉的畜生,便如同过街老鼠一般,人人喊打。
当即便有人捡起地上的泥土、石子砸那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