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特意赘余地强调人称:[辰哥,我现在要自己一个人去看病了。]

消息石沉大海,我觉的我应该先去拍个胸透,我感觉自己很心碎。

为我问诊的神经外科医生很慈祥,很耐心。

我也很配合,每个问题都一一回复。

不知道,不记得,不清楚。

面前和善的老专家抖了下山羊胡,逐渐不慈祥。

我没讳疾忌医,说出了自己从维修单那总结出的车祸经历。

我们的医患关系又融洽稳定了起来。

临床经验丰富的专科大夫,唰唰地用电脑开了一串必要的检查项目。

二十五岁的我竟然真的有病。

脑ct检查的结果出来后,我就从留院观察转为正式住院了。

方晴兰不用研究别人的病例了,她儿子就是病情最罕见的那个。

方晴兰用我有记忆以来最温柔的手法在我的头上摸了摸,拿着我的片子多方会诊去了。

全项检查的结果还没出来,从亲妈的临终关怀中,我基本可以断定我摊事了。

虽然突然,但也不算意外,毕竟脑神经动不动就跟敲警钟似的阵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[我生病了。]

[季行辰,我二十五岁的身体生病了!]

[辰哥。]

[辰辰。]

[哥哥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