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神色正经,耳廓浮现出一抹薄红。
季行辰又切回正常频道说道:“我有个客户脾气很难缠,和李叔是朋友,你帮我应酬下。”
“好。”
在季行辰收拾好下楼时,晾在餐桌上的蛋羹温度正好,他用勺子舀了一口,突然想到他该跟自己二十五岁的爱人说些什么。
似乎不是蛋羹很好吃。
对了,他们已经不是这样寻常相处的关系了。
“李屿争,我们分手了。”他陈述现实。
“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。我也不要你了。”
季行辰想象不出二十五岁的李屿争听到这话时会是什么反应,所以他醒了。
他二十五岁的爱人消失在激情过后的清晨,但没在同样的清晨回来。
……
季行辰跟我交付彼此,我不管他是怎么想的,这盘上错的菜我已经吃出滋味来了,不管这份喜欢是否受到二十五岁的我的影响,我在自我消化这件事后,得出的唯一结论是要将他打包带走。
季行辰不着家了。
之前有多低头不见抬头见,现在就有多难碰面,翌日后的午夜,我才在钱莱的酒吧里见到他。
季行辰在这里约见的我。
钱莱的酒吧是夜店性质的嗨吧,这个时间段正是营业的高峰期,入场便是扑面而来的热烈音浪,舞池仿佛巨大的鱼缸,聚满涌动的男女,灯光缭乱地照射在一张张迷醉而放纵的脸上,仿佛一条条尾鳍艳丽的游鱼,低音炮震得心跳发麻加速,空气里弥散着夜场特有的混杂着酒味的香芬,呼吸间便染上了三分醉意。
钱莱安排的接待将我引到了季行辰所在的卡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