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是被我亲自关上的,我倒退一步就撞在了门板上,眼睛都不知道放哪了:“你……你脱衣服干嘛!?”
季行辰只解开两颗领口,似乎只是为了散去酒热,转了转手腕的关节,开始解起腕表。
我以为是我误解了,仅仅是我以为。
季行辰挑起眼角看我,回得直白干脆:“做爱啊。”
我吓得吐奶,慌忙纠正他脱轨的思想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坐不是那个意思,”季行辰并未喝醉,说得自然不是醉话,字句分明道,“我是那个意思——你不想跟我睡么?”
我是很想留他同床睡觉,但不是这种睡。
我觉得他又在戏耍我,愠怒道: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!”
季行辰面无波澜,视线跳跃地向下一撩:“你正经你硬什么。”
我羞愤地遮掩:“你在看哪呢!”奈何身下器物的尺寸比我脾气还张扬,我索性拿手去挡季行辰的眼睛。
季行辰的眼皮动了动,睫毛在我掌心里轻轻地眨了眨,随着我的动作闻了闻我的手,像在确认我的气味一样,追逐着我的手心,痴迷般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我瞳孔地震,飞速将手收了回来,背在了身后。
我一个心理上的处男哪里受过这种撩拨,也没谁敢这样撩我,但季行辰不论对哪个我来说都是特别的。别说看,就是再私密的接触在季行辰这都是曾经的常态。
季行辰正经地说道:“情侣之间有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,我们之前正常频率是一周三次,每晚两发,周末半天,从我先前对你为数不多的了解来看,你还挺喜欢睡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