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似曾相识的问题,再一次令我怀疑起自己的身世。

二十五岁的我会怎么回应质问我不清楚,十九岁的我随心肆意:“不喜欢就分了。”

方晴兰狰狞起来就没我什么事了,宛如要把我料理成小菜。

“我当你是做了什么错事惹辰儿不开心了,结果竟然是你个小犊子主动提的分手?!”

亲妈这个在我意料之外的态度,令我怀疑现下究竟是六年后的还是平行世界了。

我们家的家庭氛围虽然开明,但也不至于对我有个男媳妇能有这么高的接受程度,在我十九岁时间线的不久之前,我还试探着跟家中出过柜,方晴兰当时可是举双脚不赞同,取向都差点给我踹直了。

能得到我家中的认可,看来这个小美人有些手段。

我有点好奇当时将他领进家门时是怎么个流程,指不定过后带沈瑜回家时能用上。

不过现在我并不想聊关于那个人的话题:“别提他了,真的心烦——王姨,锅里还有米饭吗?”

后脖颈上还是挨了一发暴击。

“你个没心没肺的玩意还有脸吃饭。”

那句我没说出的“滚”经由我母亲的口,对我说了出来。

方晴兰以祖传的倒垃圾的手法,将我推出了屋门:“不把季行辰哄回来,你就别进这个家门了!”

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很陌生,家也不再温暖。

我悲愤。

原来小美人的名字叫季行辰。

我试着以这个名字追溯我“穿越”前的记忆,却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