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绵低着头,又吃了块青棠手里的菱粉软酪。
被女儿夸了,尚书大人心里又甜又软,好似都要飘起来似的。
可不嘛,还好他为官多年,一下就明悟了当今话里的意思。
虞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虽然她仍是觉得这礼过分厚重了些,但似乎也没有旁的解释了。
等下人提心吊胆地将东西一件件捧回库房,他们一家子便折回正屋,继续用起膳来。
“夫君为人臣子,自是要做个纯臣。”虞氏盛了碗甜汤放在小姑娘手边,“正好如今岁岁又对大殿下无意,皇子姻亲倒是不必再考虑了。”
姜淮:“说起大殿大皇子命人送来的那些物什怎么回事?”
这才刚醒,怎的就巴巴的让人送了东西来。姜大人觉得不大对劲。
席间几人动筷的动作不由微顿,一齐朝同一个方向看了过去。
被注视着的小姑娘咬着鱼肉搅打制成的脆饼,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说起话来也含糊了几分。
“或许是萧,大皇子磕到头,把脑子摔坏了。”她不甚在意地猜说。
他素是不喜欢她的。
明察秋毫的姜尚书仍有疑虑。“那前些年送来的呢?大殿命人送了岁岁多少回东西?”
他瞧小丫鬟拿库房钥匙的模样可是熟稔的很啊。
姜岁绵眨了眨眼,喝了口甜汤压下一压,这才仔细思考起来。
“一,二”
“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