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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得要命。

沈长空阖上眼,长舒了一口气,将落在她墨发上的嫩黄桂花拂去,强压住脾气问道:“哪儿疼?”

她就这么泪眼朦胧地望着他,小手将他腰间布料抓得皱成一团,微嘟着嘴巴,随着哽咽唇角时不时发着颤,也不说哪儿疼,可那副表情分明在说,哪儿哪儿都疼。

反正都怪他。

沈长空喉结微滚,将她攥在自己腰侧的小手握住,包裹在宽大有力的掌心,向上带到心口。

他将那只小手展开,亲自牵引着一步步顺着衣襟进去,按在了滚烫结实的左胸膛。

“阿瑾,我也疼。”

褚沅瑾脑子瞬时炸出一朵花来,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。

她手底下未隔一寸布料,实实在在按在了他胸口。里头炙热滚烫,鲜活跳动着的,是沈长空的心脏,他说疼的地方。

他说,他也疼。

褚沅瑾不安分地动了动手,恰被一小突起硌到,她面色一红,眼中的泪都凝了。

她不敢看男人晦暗的眼睛,忍不住想再动动,可又怕他再次发疯。

只能同他打着商量:“若不然,我……我帮你揉揉?”

“……”

沈长空面色更黑了。

褚沅瑾终是忍不住抬了抬眼睛,偷偷去看他神情。入目便是男人凌厉明晰的喉结,不近人情的薄唇紧紧抿着,似有山雨欲来之势。

她撇了撇嘴,垂下了眸子,眼睫还是湿哒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