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她一根汗毛都未舍得碰过,竟就成了虐待。
沈长空像被人从溃烂的伤口上淋了把热油,疼得全身上下都紧绷起来。
他到底是对她太好了。
褚沅瑾抬头恰好看见他这瘆人的笑,顿时心里发毛,竟还敢这样阴阳怪气,真是气死她了。
“反正你那样就是虐待,”她吸了吸鼻子,丝毫不肯退步,“你就是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也不愿意信我。既如此你还同我在一起做什么,我们不如就……”
话未说完便被人吞吃入腹,锈甜的血腥味在唇舌间缠绕蔓延,席卷了整个口腔。
感知亦在这场暴烈占有般的吻中逐渐清晰起来,褚沅瑾脑中一根弦紧紧绷着,直至唇上猛地一疼,她开始拼了命的挣扎,边哭边对他拳打脚踢。
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她。
褚沅瑾自小到大娇贵,连伤都几乎未曾受过,沈长空却将她咬出了血。
从来便只有她咬他的份儿,沈长空怎么能这么对她。
“你想都别想。”他面色冷戾,沉声道。
他什么都能由着她,除了分开。
叫人咬破了唇还被威胁,褚沅瑾脑中一片混沌,在沈长空怀里整个人被他撑抱着,半分力气没有。
她的眼泪全然沾湿了男人玄色衣襟,她趴在他胸口,挣也挣不开,一说气他的话就又要被发疯对待。
抽泣了两声,褚沅瑾眨巴了两下眼睛,泪水霎时擦过下眼睫掉落下来。
“我疼……”她不成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