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褚沅瑾不说话,于渊当她默认了自个儿的话,一时间心里又滋生出欢喜和快感。
待公主将沈长空迷得七荤八素,再狠狠将他甩了,好好挫挫他的锐气。叫他知道,公主还是公主,可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!
——
到了日暮时分,公主府大门突然被敲响。
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半边天,一辆容饰过分华美的马车停在朱红大门前。只见车夫同阍侍耳语了几句,便有人得了吩咐匆忙朝内院跑去。
褚沅瑾接到消息时正在沐浴,宽敞的浴池冒着蒸腾的水汽,她莹白如玉的肩颈露出水面,轮廓分明的锁骨在荡漾的水波下若隐若现。
秋书拿着把剔透的玉梳一下一下梳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,因着刚洗过,泛着层亮丽如缎的光泽。
边继续梳边告诉她方才一小丫头进来说的话——
外头的人说,公主要的人已经送来了。
褚沅瑾猛然睁开了阖着的双目,许是泡得太久,覆了层朦胧的水汽,竟显著有几分迷茫。
半晌才反应过来,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在她脑海中炸成了一朵花。
她要的人,她要的人……
还能有谁?
她只同沈长空要过王文远罢了。
褚沅瑾不禁笑了起来,笑得白晃晃的肩头发着颤,弯如皎月的眸子闪着星星点点的光。
见她这般开怀,秋书虽不知缘由,可也跟着弯起了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