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,衡嘉坐在窗边,侧头就能看到两人站在角落嘀嘀咕咕,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,忍不住放了一丝神识去听两人说话,最后看见年景行独自一人离开,那丝分出去的神识就一直跟着他。

没过多久,温甜上了楼,神情愉快,手里把玩着一个玉扣。

君迢听说他上过审判台,哈哈大笑道:“那帮伪君子就是如此,明明自己想要,偏偏诸多借口,听说你在云上宗还遇上他们了,干得漂亮,好东西就不应该给这些家伙拿到!要不是我得回宗门一趟,我一定去南伽宗找你。”

一群人喝酒喝到天亮,分开时,温甜已经困得睡着,脑袋靠在衡嘉肩头睡得正香。

“要不给她叫一杯醒酒汤?”君迢挠了挠头。

“不用,我选送她回去。”衡嘉说完,将她背起来,走出门去。

君迢一愣,以前衡嘉可不会对一个女修这么好,上次在与君谷,他还拒绝了一个女修的求助,那可是合欢宗的姑娘呀。

天刚大亮,街上冷冷清清,空无一人,只有满地落花,衡嘉背着温甜静静地走过长街,最后消失在长街尽头。

温甜醒来时,睁开眼睛看到有些熟悉的天花板,发现自己回到了南伽宗自己的房间,对于怎么回来的没有丝毫印象,吓得赶紧爬起来,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。

"醒了?"

床边,衡嘉正在泡茶,灵茶的清香袅袅升起,房间里满是茶香,他的声音就浸在茶香里,清泠悦耳。

他们在南伽宗的房间相邻,隔壁就是衡嘉的房间,他在这里也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