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她脑袋里一团浆糊,拨开一层还有一层,卫窈窈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。
感觉他的手指在她腰后敲了敲,无声地催促,卫窈窈瞪大眼睛,胡乱说:“因为你是,是好人!”
孟纾丞笑了一声。
卫窈窈以为她答对了,那他现在应该开心了吧!
卫窈窈心里美滋滋的,等着他夸她呢!忽然天旋地转,整个人朝后仰去,尖叫声和身体同时被一股狠劲盖住。
火炉里的兽炭早已燃尽,慢慢冷却。
敞厅内的温度不减反涨,仿佛从干燥寒冷的京城来到了六月的江南,绵绵不断的细雨将空气浸得潮湿黏腻。
北风消停,敞厅内也恢复安静。
孟纾丞缓了缓气息,将睡着了的卫窈窈揽到怀里,捡起道袍披到她肩头,将只穿着主腰衬裤的她裹严实,起身,他身上也只着一条衬裤。
其余衣裳凌乱地丢在一旁,他的氅衣下压着卫窈窈的白绫袄和蓝缎裙。
回到卧房,孟纾丞将卫窈窈安置在暖阁的炕上盖好被子,静静地看了她片刻,才传了水。
情到深处,卫窈窈已经神志不清,孟纾丞仅凭着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冲动,即便如此,两人最后穿在身上的里衣也沾染了污物。
孟纾丞拧了温热的巾子替卫窈窈擦了身子,换上干净的衣物。
等将自己收拾好,已过子时,没有去床上,抱着卫窈窈在暖阁里歇了一夜,孟纾丞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,便是次日醒来她会不会又不记得。
“听钦天监说就这两日要下雪了。”
廊下的小内侍一边扫地一边对同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