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州并不大,若小国师也是抚州人,说不定他是认识她的。
这也能解释他先前对她的种种奇怪的举动。
沈离枝恍了一下神,但是还是很快把注意力收回到她关心的事上。
“可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我不是已经说了吗?”飞练微微侧头,下颚扬起,“上玄天里有很多像我这样大的,但是都失去了记忆。”
“那你先前告诉我的事,是从哪里而来?”
那些仅仅属于她与哥哥的事。
飞练从路边拔过一根芦苇草,“我不知道。”
沈离枝道:“不可能。”
“那你说我怎么知道的?”飞练狡猾地反问她。
这下换沈离枝愣住了。
“我说过了,老国师虽然给我们喂了药,但是这药也不是完全有效的,至少随着我们长大,我们能想起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。”飞练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。
沈离枝往前坐了一步,嗓音忽然急了起来:“你、你的意思,是你从上玄天听来的,告诉你的人是在上玄天?!”
“我没有这么说,我只能告诉你我有些零碎的记忆,但不包括这些记忆是怎么来的。”飞练呼出一口气。
“可能是我的,也可能不是我的。”
沈离枝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“老妖怪邪乎着,没什么不可能哩!”独眼的汉子第一次参与他们的话题,“我们还是快些跑吧,被他抓到可得脱层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