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李景淮答得很快,并没和她心领神会。
“未曾。”
沈离枝又伸手拽着他袖子轻拉急扯。
杨左侍笑了笑,闷闷的声音捂在帕子后,“那我去别处找找,兴许她可能正在哪儿为丢了一双鞋而苦恼呢。”
李景淮听到这儿,不由皱起双眉盯着沈离枝水盈盈的双目半响。
蓦然回国手,往后看去一眼。
五个玲珑玉润的脚指头在他锋利的视线中局促地往裙底缩了缩。
李景淮脸色轰然大变。
第49章 注定 该是你的,终会是你的
沈离枝坐在床沿勾着两只光脚俯身, 伸手把浅榴花绣鞋拨到床边,缄默不语地低头绑带。
她踩在脚踏上,轻罗裤便顺着她的小腿弧度垂坠而下, 贴着那腿儿笔直纤细, 纤秾合度。
垂头系带的时候,泼墨青丝就从她后背滑到前胸,像是紫萝垂泻, 张扬浓烈。
李景淮垂下双眼, 修长的指节掐着自己的腕,微微转动, “昨夜的事, 你当知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?”
沈离枝仰起头, “太子殿下不欲声张,也是给罗映楹一条生路,奴婢知道该怎么样回答。”
女官爬床与女官下药,两者轻重不同, 下场也截然不同。
前者还能大事化小,后者在药毒管制严苛的东宫就是死罪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