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是能, 不过太子已经很久没有参加了。”伊成瑞揪了揪自己的头发,哭丧着脸道:“谁知道咱们殿下又生了什么心,该不会是临时后悔,不想把蕉叶当彩头,想要自个收着吧?”
这个结论惊人地和沈离枝想到一块去了。
不过伊成瑞揪着揪着,便想到了他那日撞见太子时的情况,太子那会就似乎看他不顺眼了。
该不会,是纯属不想看他赢?
伊知著惊恐地一瞅李景淮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。
用心险恶啊殿下!
沈离枝将手中的缰绳拉紧了几分,马儿顺着她牵引的动作,原地踏了踏步,嘶鸣甩尾。
沈离枝的这匹马天生仿佛有点儿惧怕太子的那匹马,沈离枝只能伸出手指不断地安抚它。
照顾了马的心情,她转眸见伊成瑞又何尝不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,便轻笑安慰他:“尽人事,听天命吧。”
沈离枝对于胜负没有那样强烈的执着,她如今只是有些看不透李景淮的想法。
明明在训练她的时候,李景淮还是很想她争气来着。
转眼就自己下场,亲自要来挫她的气。
果真上位者的心,难以捉摸。
伊成瑞见沈离枝非但没有失落,还强打起精神安慰自己,心中感动不已,他一抹脸,重新振奋起来。
“沈大人别怕,我们也不一定会输!”
伊成瑞握了握拳头,不服气道:“纵然我是千年老二,可是没准这次我们就翻身了呢?!”
“伊大人一定能行的。”沈离枝弯了弯眉,丰盈的唇瓣像染了蜜,盈盈润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