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惧会怕,都是常情。
六公主再次细细打量,确信自己没有看漏,这口口声声说自己从没有喝过酒的沈离枝一点畏惧的神色都没有。
如若不是她掩饰的好,那就是压根在骗她。
六公主冷冷笑了一声,放下话来:“那成,这些酒归你了。”
沈离枝虽没有喝过酒,可她听家中奴仆说过父亲和母亲的酒量都很好。
尤其母亲,巾帼不让须眉,喝酒同喝茶也没什么区别。
她或许,酒量应该还行吧?
沈离枝也不确定地扫了一眼那些酒瓶子,
其实看着多,但每个瓶子也就巴掌高,里面的容量也可想而知。
她该庆幸六公主给她准备的不是一大缸陈年老酒,就算不醉人也先把人撑死。
能从宫外带进来的东西都是被检查过的,这些果酒除了自身的度数也没有别的东西。
乔辛漪为防着没有效果,拿来家中数十种不同的果子酒,虽她没有一一尝过,但这么多种加起来总有一两瓶会奏效吧?
饶是沈离枝喝得慢,但是随着天色渐暗,也实打实地喝下去好几瓶,只是她瞧起来依然神清目明,让乔辛漪都不由迷茫起来。
是不是女儿家的酒还是度数低了些,起不了作用。
六公主显然也发现了这点,神色不善地朝着乔辛漪看了几眼,正要发作时她的贴身宫婢从外回来,对她附耳说了几句话。
六公主难看的脸色一扫而空,整个人容光焕发,笑盈盈的双眸顾盼生辉。